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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 :《庆典》是中国小说是北方的小说

2022-03-10 来源:文库网

红雪 :《庆典》是中国小说是北方的小说


《庆典》是个悲剧,悲剧总会要赚一些人的眼泪。当然这眼泪的成份就复杂了,要比一湖的水丰富,有善意的同情、有愤怒的咆哮、有无言的反思……   《庆典》的不算复杂,一个县要撤了,一个市要诞生,说白了就是人为地升格。但在这中间演绎出为达目的者赤裸裸的表演,还有你争我夺似的倾轧,很像一个大甸子里狼虫虎豹们各自拓展地盘的兽性食物链的延展……   《庆典》的语言已经深深打烙上了“王立纯”的印记。就我所读到的《最后出演》《雾失楼台》《呼呼隆隆看赛马》,以及散文《回家》《镜子里的头颅》等,无不是王立纯风格。那种行文如流水,调侃、、犀利以及机智,有一种在嘻嘻哈哈中让人开卷难掩卷,非要一口气读下去的诱惑力,甚至要笑出眼泪的力量,时时抓着我的心,更让人在笑声逶迤的颤音里,大脑的思维开始沉重起来。   《庆典》的结构顺理成章,没玩什么后现代、蒙太奇。我们现在有些写家们常常要显示一下学问,秀技巧,读了一知半解米兰昆德拉、博尔赫斯、卡夫卡,便自我感觉鼻梁子高了、眼睛蓝了、头发黄了,连西方作家剪下的指甲,都要拿着放大镜照一照。我们是中国人,为啥费劲巴力整什么“朦胧”与所谓的先锋?还自欺欺人搞什么越看不懂越艺术的勾当。快节奏的时代,谁还有经历和时间去破译你那些密码和天书?   要想成为大师,没有自己的语言,老是抄袭别人的话,老是引经据典带着引号说话,那是假学问,充其量就是唬人的掉书袋。   《庆典》是中国,是北方的小说,没掺进一丁点劣质的西方杂碎,立纯先生考虑到了读者群,这是这部小说的要素之一。   《庆典》离我们的很近,好像环顾左右,就有小说中的原型。随便拿出个都有血有肉,十分丰满,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都恰当好处地勾画出了脸谱,并赋予了内在的思想。   《庆典》揭示了一个重大的社会命题。我们现实生活中有多少那样异曲同工的例子呀,撤县建市本无可非议,问题是得实惠的是谁?恐怕不是苍生大众,而是那些祈望升格的官员们。我们有很多企业或部门为了成为副厅、正厅……想当然铺摊子、提实现不了的的口号、上完成不了的项目,结果是一些工厂和项目上马之时,就是破产之日……我们的形式,害的一方百姓有苦难言,教训不深刻吗?   文学的力量是无尽的,《庆典》达到了文学应该承担的使命。这也是作家的良心,他和社会、人民息息相关,为有这样的大庆作家而高兴。   我还要说,《庆典》并非完美无缺、天衣无缝,斧凿的痕迹,语言上过分调侃,多少破坏了表达的意境传达。   读后随想,不知是否说了外行话,还请大家批评。也发了一点小感慨,是说文学的,不算离谱。   (发于1998年4月5日《大庆晚报》)   红雪,本名秦斧晨,黑龙江省巴彦县宁小铺屯生人,现任大庆晚报副总编辑,大庆市作协副主席兼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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