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弹”贵族气质(2)

不能不承认，贵族气质的形成，与门第及血统有关，如“英格兰玫瑰”戴安娜，如连战的夫人连方瑀。说到这里，笔者便想起所认识的一位名人之后，即船王卢作孚的长孙女卢晓蓉，其插队落户十多年，70年代末考入大学，毕业后执教两年，然后下海经商，后又退居二线相夫理家（夫君为著名学者严家炎，原北大中文系系主任）并著书立说……船王的精、气、血的传承，再加上后天的历炼、积累，使她大气、侠义、自信，富有责任感，从里到外都喷礴着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贵族气质，尽管她说自己“更像农民”，尽管她平时并不讲究吃穿。
然而当今中国，已经难觅延续三代、没有断链的贵族血统；近些年出现的新富，一时半会又难脱“暴发”味。那我们所说的贵族气质又从哪儿来呢？笔者认为，除了遗传因素之外，后天的修炼更为重要，贵族气质并非贵族才有，只要你经过努力，达到了那一精神境界，你照样可以拥有这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是也。
有意思的是，这个“诗书”可以是有形的，也可以是无形的，可以是文字的，也可以是非文字的。笔者当知青时所认的干妈，世居大巴山腹地，生前未踏出山间一步。但她聪明能干，勤劳善良，虽一字不识，却会说古、会唱山歌，说话幽默风趣，做事有理有节，待人古道热肠，颇有“领袖”风范，故深得族人和村民的爱戴，为四河梁上“第一美人”。由此看来，贵族气质也可以来自劳动、传统和美好心灵，风土人情和山川形胜里也一样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和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