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的梦想(2)

返璞归真、崇尚自然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理想。但说归说做归做，从竹林七贤到陶渊明，大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瓦尔登湖》的作者梭罗倒是身体力行了，盖了一间小屋，渴望归隐山林，做一名远离尘嚣的思想者。但据后人们的描述，每当爱默生夫人敲响吃饭的钟声时，跑得最快的就是梭罗。周作人是讲究闲适的，倡导所谓的“美文”，按理说该有一颗纯朴善良的心灵。其实不然，鲁迅生前一直赡养着母亲，先生去世后，鲁老太太对周作人说：老二，我今后就得靠你了。周作人吊着个脸，说了这样一句话：“我苦哉，我苦哉。”其自私与阴冷由此可见一斑。
诗意地栖居往往只是一种梦想，而须臾不肯离开的，恰恰是庸常之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