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面飞翔的石头

“石头怎么才能在水面上漂浮？”海尔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张瑞敏在一次高管会议上向大家提出这个问题。
回答是各种各样的。有的说，把石头掏空了减轻重量就可以了。张瑞敏说石头只能是实的。
有的说，在石头下面放一块木板增加浮力。张瑞敏说不允许使用木板。
还有人说，把石头拴在降落伞上。张瑞敏说不允许使用降落伞。
大家鸦雀无声，都十分纳闷地看看张瑞敏，不理解他为什么出这个与企业毫无关联的问题。
张瑞敏笑了。他再问大家：“大家小时候都没有打过水漂吗？难道石头不是可以浮在水面上而且可以飞翔吗？”
大家立刻明白了，是啊，打水漂的时候，石头就是漂浮在水面上的。问题明白了，但是，大家还是不理解，这个问题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张瑞敏又问了：“大家想，打水漂的时候，石头为什么可以漂浮在水面而且可以飞翔？”
因为有速度，因为有方向。大家不约而同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