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圆”散文(2)

人生在世，在为人处事中，有很多以圆的比喻体现人的言行举止。如“外圆内方”，这本是封建社会的一种铸币即铜钱的形状，后来被形象的演化成了一种为人处事的方式，表现说话办事一定要圆滑，不要当面得罪人，但内心一定要有原则，不能随波逐流，丢掉了自己的底线。这种为人处事方式，与“口是心非”的意义应该是相反的。但任何人切忌不能说谎话，将谎话说的天衣无缝，此谓“自圆其说”。爱说谎话的人，终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除非这谎话是善意的谎话。
社会万象，五彩缤纷。人们常叹“社会不公，小人当道”，这小人多半指社会生活中那些“圆滑”之人了。其实我们也不能对有“圆滑”特质的人，过于将其贬义化。有时，适当的“圆滑”，方不失为一种可行的生存和处事之道。明徐祯卿《剪胜野闻》有一则故事，堪称“圆滑”一词的最好注解：明太祖朱元璋命宫廷画师周玄素，在宫殿墙壁上画一幅〈天下江山图〉。周玄素不敢画，也不敢不画，便说“臣不曾遍游九洲，不敢奉诏。请陛下先草创一个规模，臣然后稍作润色。”朱元璋听他这么一说，画兴忽来，当即挥毫泼墨，草图构出，大势初成。朱元璋一面退后几步，自我欣赏，一面命周玄素：“卿可为朕润色之。周玄素答曰“陛下山河已定，他人岂可动摇？”周玄素如此一答，朱元璋龙心大悦，明知道周玄素耍滑头，也不加罪。我想周玄素若不如此回答，恐性命休矣。谁若如周玄素这般机智，便是“圆滑”的最高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