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声音

村里有一个老人讲起了发生在她娘家村上的一件真人真事，事件中的男人为阿华，女人为阿芳。
解放之后，毛主席提倡多生多育。阿华和阿芳家里的兄弟姐妹都很多。家里穷，等到娶媳妇时出不起彩礼。有许多的人家换亲，就是你家的闺女给我家的儿子做媳妇，而我家的闺女嫁给你家的儿子。两家一起办喜酒，既省了彩礼，又省了一桌酒席。
阿芳和阿华是换亲结亲，虽然是在同一个村里长大的，可阿芳有意中人。阿芳不乐意嫁给阿华，可拗不过大人的包办婚姻。两人俱是家中兄弟姐妹的老幺，都有些娇气，时常为了鸡毛蒜皮的事争吵，互不相让。
转眼阿芳结婚后，生了两个孩子。两边的父母都忙，顾不过来。孩子无人带，阿华和阿芳都要外出工作。两人吵了起来，甚至拳脚相加。
一天，两人又吵了起来。八字不合，两人居然动手打了起来。女人力气上比不过男人，打不过男人，被打得浑身是伤，头发乱糟糟的。女人赌气睡觉，侧躺在床上抹眼泪。男人顿觉得没有意思，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老婆，关上门出去了。
男人走了，女人越想越气，于是乎哭了起来。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了阴森森的声音，“吃药水寻死好了。”女人一时转不过弯来答道：“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