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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荒唐过(5)

2023-05-13 来源:文库网
阿秋和她表妹来接我,身后跟随着俩个二十多岁的男生,说是同事。五人一行搭乘的士回到住宿的地方。大家都很热情,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拘束。房子是两层半的新屋,内有自来水供应,楼上都有洗漱与卫生间,一百多平米的模样,三室两厅。墙外没有粉刷,露出红砖。叔叔租的。一楼很是空阔,四周排着堆积的坐椅,旁边只有两张桌子。二楼进入是客厅,客厅与餐厅相连接,左边有厨房和浴室,还有一小房间是叔叔的卧室。右边是阿秋与她表妹、表嫂等几人同住一间,是很大的主卧室。与之并列的是男士的寝室,三张床在最里边竖排着,剩下前面的另一半空着,用长长的窗帘隔开。
刚来到落脚处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零一年时我曾经接触过“传销”,其实不是真正的传销,他们自己也没承认,而是一种挂着以人际关系网来开展的新型经营模式,也是大家平日里以讹化讹的“传销”,是换汤不换药的挂羊头卖狗肉的皮包公司。(俱体的我就不说了,和《中国缺了一味药》里作者慕容雪村所讲述的差别不大。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来瞧瞧,作者写的全部属实,没有用春秋笔法。)我当时没有责问,只是想给阿秋一个自我解说的机会。这里的人与周围气氛,还有见面方式跟“传销”中的“ABC邀请法则”太相象了,我已经没有质疑的必要。既来之,则安之。当时,我没有因被骗而愤怒,只想平静地听听阿秋的解释。

那些年,我们荒唐过


阿秋刚见到我是欢喜的,那表情装不出来,以我对她的认知还是能分辨出真伪。才刚进屋她倒是先慌了。又是道歉,又是说对不起,说骗我不应该;说这是善意的谎言;说她想带我进入这个行业,又怕我不理解;说电话里讲不清,只能想方设法让我过来了解。我当时听了心灰意懒,想着,随你吧,我先住几天看你阿秋如何收场。
晚饭很丰盛,是叔叔亲自下厨,席间主客尽欢。宴罢,阿秋亲自给我打来了热水。众人散去时,只有炉膛中的蜂窝煤丝丝燃烧,水壶盖边冒出的热气与旁边的烟缭绕成一团团白雾,扑在窗面上是那么的迷蒙,似真,似幻。
阿秋拿着全新的毛巾、牙刷、牙膏站在我身旁。说道:“一进来就见你脸色不对劲,看都不看我一眼,还气我啊?”她没再道歉,显得那般温柔,说:“来,我帮你洗头,在家里经常给我爸洗,你是我男朋友,也是第一个有此待遇的男生,老爸除外。”我低着头坐在炉子边,盯着火苗在发愣,正想着心事不想搭理她。见到我咳嗽,她默默地给我拍了拍后背,叫我平时少抽点烟。望着她欲要落泪的脸庞,我心软了。长这么大没有别的女子为我洗过头,有些感动,同时对于她又有些无奈。俩个人没有多余的话语,整个过程都是我在配合她。阿秋很细心,时不时来一句“水烫不烫”,“力道轻还是重了”,“闭上眼,要洗脸了”。我也就问一句,答一句。

那些年,我们荒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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