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三陪小姐的经历第四章(3)

我说:算了,客人嘛,总是有好有坏的.我指了指旋转带上的寿司,说:就像这些寿司一样,你没吃以前哪里知道好不好吃呢.说完,我夹了一块三文鱼到她碗里,说:像这块就很好吃.吃完了寿司,我们又逛了会街,我买了一双鞋子,逛着逛着,就快到上班时间了.
阿雪和我很谈得来,我们在一块总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天南地北,工作家常,和她在一块,时间变得很容易打发.她年纪虽说和我差不多大,可想问题比我周到得多,像是我的一个大姐姐.我们今天又一块坐台了,不幸的是,又坐了一群变态男人的台.
唱歌唱到一半,那几个人像是喝多了,便拿起一个杯子,往里面倒了半杯酒,把自己的阳具浸在那杯酒里,过会拔了出来,指着我们几个女孩子说:喂,你们谁把这杯酒喝了,这堆钱就是她的.说完,他拿出一叠红红的百元大票,放在那杯酒旁边.然后,仰天长笑起来.我们没一个去接过那杯酒.那男人又拿出同样厚度的一叠钱,说:谁喝了它?这里的钱都是她的.
阿雪接过了那杯酒,说:我喝.说完,拿起酒杯把里面的酒喝了个干净.然后,对那人笑了笑,那人叫道:好,好.便把桌上的钱塞进了阿雪的上衣去.可能他看到了阿雪丰满的上围,便伸手进去摸,边笑着道:你的胸好大哦.阿雪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我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我只知道她现在一定感到被屈辱的感觉.我都想替她哭.可是人穷,又有什么办法呢?

又喝多了几杯酒,他们开始吸起大麻来.我旁边那个男人叫我也一块吸,我摇了摇头,做人基本的原则我还是有的.他们玩得很疯,我则像一个旁观者,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他们出手倒是很大方,给了我们一人500.我下了班,想起来好久没见过书童了,便给他打了个电话去.喂,我刚下班,现在到你那去方便吗?我说.他有点支支吾吾的,说:现在啊?要不等一会,我在谈着些事情.
我听到电话那头有女人的声音,顿时便明白了.我也不生气,再说了,男欢女爱,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笑道:我明白了,你慢慢谈,我不打扰你.说完,不等他答话,我便挂了电话.一个人走出了夜总会,阿雪站在门口等我.
一块走吧.阿雪道.乳黄色的月光照下来,淡淡的映着,我藏在人们心底的淡淡的哀伤,不易表现出来,却不能忽视它的存在.树上的黄叶飘落了,飘落了它被风给吹走了.
于是,第二批黄叶又飘落了,飘落了它又被风吹走了.而第二年树上又会长满了新叶子,绿油油的.无论如何,新的叶子总会让人看了心里舒坦.可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的也总会变旧的.就像人一样.刚上了出租车,书童就打来了电话.他说刚才那个真是他的同事,叫我现在去.我说,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