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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了。」程睦遥凑近轻吻了梁于晴的眼睛，待她张开眼睛后才继续说，「是我没遵守承诺，照顾妳。」 梁于晴知道他会愧疚、会自责，但若当时同样情况放在她身上，她也会跟他做相同的决定。所以根本毫无对错，那毕竟是十八岁的他，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怕程睦遥陷入这样的情绪太久，她连忙笑着告诉他，「现在也不迟啊，只是我早就不是小孩了！」 「当初明明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是小朋友，现在怎么反驳了？」 知道他刻意逗她，她也顺着回应下去，「那时十六岁不到，现在都已经二十四了！」 「比妳大几个月，还是有点用处的。」程睦遥笑着将两人间所剩无几的距离慢慢缩成零，让双唇相贴，「妳在我这永远是小朋友，而且以后，都由我来照顾。」 梁于晴好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闭上双眼，以行动代替回应。 她知道，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