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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喝酒玩的游戏 丰满老妇(4)

2023-05-14 来源:文库网
赵宽宜仍旧自如,道:「外公外婆,你们先下楼吧。」「那好。」老太太说,挽好皮包,掉头就走,也不管赵老。赵老好似习惯,也不介意,只来和我道:「看什么时候来家里坐坐吧。」我一怔,不及答话,赵老便下楼。「那个…」我看向赵宽宜。「外公都这么说了,你就看个时间吧。」赵宽宜说,他亦看来,就伸出手抽走我手里的帐单,再递给服务人员,「连这个一起结了。」「啊好的,请稍等。」我还在反刍他前面那句,一时没反应,过后回神,已来不及阻止。「你不用…」赵宽宜淡道:「正好顺便。」我愣了愣,只有说一句谢谢。赵宽宜微扬眉,好似我的道谢是多此一举。我心中明了,就如他所说的,仅是顺便。我看他签单,想了想,问:「你今年不去瑞士?」赵宽宜只应了声,接过签单,流水般的签名。我再未多问,当他是回答了。待下楼后,我和赵老夫妇再致过意,看他们三人离开后,便去寻邱亦森。
他一早就瞧见赵宽宜,眼睛都瞪大了。「这样巧?」「是啊。」我苦笑:「这样巧。」十四于父亲来说,过年大约是一件很烦心的事,从前如此,而今更是。父亲是爷爷奶奶来台后才生的,兄姐弟之间差了近十来岁。当时,爷爷任职一间小公司,刚升为经理,不再需时时应酬,故父亲好似独生子,佔去爷爷奶奶全部关爱。父亲高中毕业,申请留学去美,待了四年,之后回来进了家公司上班,做不到一年,便面临老闆想收掉公司移民的局面。父亲认为公司仍有发展性,就拿老家公寓去贷款,接手来做,慢慢也真是做出一番成果,但拿公寓贷款的事,让大伯和姑姑很不高兴;他们闹了一场。手足之间感情原就浅薄,经过这件事更不相往来,父亲结婚时,两家人都未到场。直到我出生后一年,爷爷过世,三人关係才稍见破冰,但也讲不了几句话。那时奶奶还在,可年岁大了,大伯一家便搬回公寓照应,过年时,父亲带母亲和我回去,两方处得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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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过节,父亲回去,总吃过年夜饭便走。奶奶去后,头一两年,父亲仍带了母亲跟我回公寓,可后来,似有原故,总之我们再没去过。但我对过年开始有印象的,都不是这些,是在外公家。长久以来,除夕的大清早,一家人就要搭机南下高雄。即使两人关係正不睦,我留美未归,只他两人依然回去如常。这是除了离婚,母亲妥协再妥协,仅余的不退让。父亲无法不同意,他和母亲之间才具婚姻效力,另一边在法律上不过一个温柔乡。但在岳丈家中,父亲更要愁眉深锁。外公一家在当地有名望,亲族许多,走一整条街,处处都是认识的。父亲已惯了往来交际,可在这一干亲友面前,却似惜话如金。父亲非要端姿态,只因不通闽南话。其实长年下来,多少有讲得通的,但或许自觉不够底气,近几年他反而更沉默得多。对此情形,母亲总漠然看待。或许是因为回了家,那是她的堡垒,父亲再不能用感情伤害她。
我对过年回高雄,却也不太起劲。当然,若和父亲比,我还是乐意一点的。母亲许多兄弟姊妹,我的表兄弟表姊妹便不少,但感情普普通通,总是过年相见玩成一片,回头就生分。主要是彼此年岁相近,难免被比较,小时是成绩,大了换事业,再至婚姻事,长辈们好似讲不腻,年年要探问,说长论短。不过,我心里无精打采,但到年节时便一个约也未排,照例除夕当日早上和父母亲一起出门。而今早不搭飞机,改乘高铁。自高铁开通,往来南北再方便很多,不必赶提前划位,也不像搭火车一般要费劲和人挤。近来,到除夕才返乡的人不少,普通对号座几近卖空,为了乘得舒适些,我一早订好商务座位。路程不远,一个半小时便到达。高雄不似台北阴冷,有日光溶溶,但毕竟冬天,迎面的风里仍挟带了丝丝冰凉。母亲先前联繫过二舅来接,一出车站就见到了人。外公家不在市中心,但不算偏远,从高铁车站过去要半小时车程,在车上,母亲和二舅熟练的以闽南话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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