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潮吹 春色校园(5)

锺玉娃对他惨澹一笑，昏了过去。
程采乐抬头对月落和秦时予说道：「虽然对两位很不好意思，然而要请两位暂时不要前来将军府。待玉娃度过难关之后，我自然会通知二位。」
语罢，程采乐使起轻功，带着锺玉娃翩然离开。
月落看着程采乐离去的背影，说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锺玉娃？」
秦时予默然。
他一直以为锺玉娃最亲近的人是自己，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玩伴，锺玉娃练武，秦时予学医，锺府发生变故之时，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也是他，就见锺玉娃头身分离，南璇在一旁惊恐不已，拉着他的衣角慌忙道：「快、快帮小姐缝起来。」
缝起来？秦时予低头看着锺玉娃，只见锺玉娃身体慢慢爬向自己的头，锺玉娃被齐齐砍下的断头处，血已经完全凝固，脸色苍白，然而眼睛依旧眨着，她的嘴角都是血，唇一开一阖地，艰难说道：「时予……不要怕我，帮我捡回来。」
锺玉娃还少了一只手臂，落在墙角边，手指头还在那边动啊动得，像条蠕动的虫，指头像蜈蚣的脚，挣扎着。
当时秦时予不知道为什么，活人、死人都看多了，就是没看过活死人。他心下竟没有半点惧意，只是看着锺玉娃的眼睛，锺玉娃不断地流泪，咬牙，眉眼间满是恨意。秦时予就这样面不改色波澜不惊地替锺玉娃剥光了衣服，捡回了她的断头、断手。

为什么？他们关係这么亲近，为什么他不知道锺玉娃认识程采乐？程采乐看起来像是纨裤子弟的吏部尚书，为什么彷彿对于锺玉娃是殭尸的事实，完全不惊讶？
秦时予只觉得自己喉头像是吞了五斤大石，鲠着完全不能说话，脚底被钉死，寸步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