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有福

我在结婚前曾经打的一份工是：民政大楼婚姻系列服务中心的来访接待，一做就近6年，那时接触了很多女性朋友。其中有一个叫M姐的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那时长得特胖，眼睛是眯眯眼很小，有些雀斑，最大问题是个子矮不到1米45吧，显邋遢。但是她活得很自我，还曾经一个人用打小工的挣的钱去参团港澳游，要知道那可是十年前啊。她很坦然，一点不在乎别人的样子，由于那时她做些加油工或游乐城收银之类的工作，所以白天常常不用上班，也许我没那么不好接近，她们家和民政局熟络，M姐的妈妈是上世纪末的劳动模范，舅舅是牺牲的志愿军，所以很多新老领导都认识她妈妈，政府会年年上门慰问，组织一些活动。于是，她常常在我上班时，偌大的办公室里陪伴我，有时我和来访的人聊着，她会来插嘴，好像大多人都能让她这个老城居民扯上关系。有时若没了兴致偷听，居然一个大姑娘也会如某些老妇女一样把腿放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的领导对她是颇有微词，怕M姐姐这样的形象影响我们的工作，我辩解：我没邀请过她，也许她没地可去，没事的，来访的人对她如空气，一样个私话题都说的，不顾忌她的。心想，m姐还是先和她自己认识的呢。m姐也不管我的领导虽笑着说，但其实是当面阻挡她插嘴：你怎么都认识的啊，怎么又和你有关的啦。那时的她也跟我们一起去江边吃点冷饮，一次等到中午下班还跟着去我姐姐家蹭吃，总之在办公室里认识她的人，没一个喜欢她的，有的背后说更难听：看这人像侏儒，有点恶心。我说，不要这么说，她的牙齿细密洁白的比我们好看，而且好像什么都懂一点点呢，每个人都有优点的。常常宣称要独身的m姐38岁那年闪婚了，男的是是妈妈的同事的亲戚，在郊区几分钟车程就到，小她3岁，重要的是眼睛大，个子高，因为瘦瘦的，1米7有的吧，这个子和M比是不是很高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