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呛得直咳嗽。
后来,堂哥日复一日地把烟塞进我嘴里,我染上了烟瘾。当然,他塞进我嘴里的,不止有那几根烟。
在那间屋子里,他问我冷不冷?
我说:“冷。”
“那去炕上躺着,盖着被子。”
我说“好”,就跟他一起去了炕上躺着。
他让我咬他的手指头,我没敢反抗。他把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里说是取暖,冰凉的皮肤滑过我大腿。
我没问那是干什么,我不敢说话。所以就任凭他探到每一个地方,我目光始终落在那尊佛像上。
我对着它祈祷过无数次,祈祷一个正常的生活。但完全没有丝毫用处。在我内心绝望快要把自己填满的时候,它仍旧在罪恶身旁凝视着我,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