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友与办公室主任的感情(4)

我没吭声，眼泪流了下来，走一路，落一路，那种感觉，我还不如个娘们儿，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当晚，去上班，小主任被调走了，有人走来安慰我说，“兄弟，想开点。”
我笑，“关我什么事儿啊，走就走呗……”
那人睁大眼，“你果真不知道？”
我说，“知道什么啊……”
那人又要继续说，被人给拉走了，并责怪，“就你嘴多。”
我上前，拉住他，“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啊，说啊。”撕破的喉咙，引得正在工作的人，纷纷侧目。大家都想，我是不是疯了，我想，我肯定是疯了，我大脑神经错乱了，走路都会被自己绊倒，我不是疯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人于是把我拉到一边，“你女友被小主任给上了，就前几天，被领导发现了，为了封口，于是调离了。”
我一个拳头飞了过去，“你女友才被上了呐，你全家都被上了……”这一次，我是真的疯了，完完全全的得了失心疯。疯后，得来的冷静让我一下子感到悲哀来的是那么猛烈，那么汹涌，那么旗帜飘扬，我的悲伤被悬挂了起来，被围观，悲伤的遗容被瞻仰，悲伤的遗骸，像是毁灭后，废墟上开出的一朵花，好讽刺。

突然想起了那天早上，楼下的她，钻进了奥迪车里，车内的男孩，应该是那个小主任吧，因为那双眼，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双眼，那双没有任何内容的一双眼，就是这双眼，让一个女孩子沉沦了吧。肯定是的。事后的很多天，女友的联系中断，到消失，到忘记，我总会想起这样的一双眼，和女友和他在办公室里的那些场面。
是谁勾引了谁，是故意，还是无意，是真心，还是绝对对不起，统统都将成为一个谜。只是大家的笑料又多了，在我辞职以后，大家说起这件事，有人生动的说，“男的急，女的慌，迫不可耐走裤裆；女娇喘，男粗息，声声都是春心声；一个夜，一场爱，销魂不自知；灯灭，人走，身上扯得痒。”